冬清(养伤中……)

新人写手,文笔不好请见谅

【饮料组】拜访(上)

七夕都过去了才想起来写贺文的我是个屑…… 

想看他们互相救赎!但是没写出来

cp:Chesed×Netzach,不喜欢可以退出谢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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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在Chesed刚刚醒来的时候,Netzach来找过他,是在夜里来的,艺术层白天会有宾客。

  说实话,对于Netzach的到来Chesed很惊讶,Netzach敲门的力道很轻,像猫挠。

  “哦呀,Netzach~,很罕见呢。”Chesed让Netzach进来,然后看着Netzach抱着自己的腿缩成一团,头发散下来遮住了脸。

  “……Netzach?你还好吗?”就算是Netzach,也会和他打招呼,毕竟Netzach不是没礼貌的人,况且他们现在所有的记忆被安吉拉如数奉还,Giovanni和Daniel本身也算朋友。但是Netzach很反常,Chesed凑近他,看见了一张惨白削瘦的脸,下巴很尖,眼睛睁得很大,盛满了恐惧和惊慌。

  “Chesed,我杀人了。我杀的,洗不干净……我怎么也洗不干净……我终于变得肮脏了……我就知道会这样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所以我才来找你……”Netzach突然紧紧抓住Chesed的肩膀,力道大的仿佛是落水的人抓住浮木,指尖用力到发白,惨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,手腕颤抖:“你明白的吧……你一定懂得……Daniel,Daniel救救我,不不不,DanielDaniel杀了我吧……那些记忆里的……我每晚都会梦到……”

  “嘘——安静点Netzach。我是Chesed,你记得吧?我不是Daniel,我是Chesed。这里是社会层,我想,你只是做了个噩梦。要喝杯热咖啡吗?”Chesed抚摸着Netzach的头发,轻声说。那些记忆他当然也有,不过社会层的人死的少,安保部的人几乎次次都是团灭,Netzach记忆里的尸山一定比他记忆里的堆得高。

  不过他还能承受,那些人……那些在他梦呼喊着他的罪孽的人,那些为了支撑他曾经理所应当美好生活而死去的人,那些在研究所里成为饵料的人,还有那些无时无刻都在世界上因为不合理的制度而死去的人……

  Chesed看着发抖的Netzach捏紧拳头,我要改变它。

  Netzach确实放下了抓着Chesed肩膀的手,发出一声像是濒死的小兽样的,短促的叹息,再次缩成一团,不住的发抖。

  单纯善良的Giovanni不该经历这些的……虽然他不是胆小,甚至可以说是勇敢,但是他太过爱着生命本身,所以才会这样。Chesed脱下外套盖在Netzach身上:“抱歉,我这里要比你那里冷很多,因为外面是海水……你喜欢热可可吗?”

  Netzach抬头看他,香槟色的眼睛里混杂着自责,绝望,和悲伤。

  Chesed冲好热可可把杯子递给Netzach,看着他披着自己的外套小口小口的喝着,恍惚间想了一个不可能被回答的问题:Giovanni晚上做噩梦的时候,Daniel也会递给他一杯热可可吗?

  答案无可言说,那段记忆太过模糊久远,就像无法被修复的相机底片。

  “……Chesed,你这里真冷啊。”Chesed神游天外的时候Netzach突然开口,声线还有点抖,但已经人平静下来了。

  “是吗?我醒来就在这里……比起其他楼层来确实冷了不少,好在风景不错。”Chesed偏头看向落地窗外,一群草绿色的鱼正好游过,在地上留下一瞬间的阴影。

  “……很美。”但也很压抑。Netzach呆呆的看向恢复成一片寂静的窗外,蓝色的光并不刺眼,像是蓝色绣球花花瓣。

  他想起安吉拉说的,“每一层的风景就是各层司书内心的投影”。

  他很孤独吗?看着窗外成群的鱼,自己孤身一人,只能看着的那种孤独吗?不只是这样吧?无人理解,无人知晓的,那些溃烂流脓的伤口,我们各自捂着装着自己很好。

  但我们都心知肚明,不让脓流出来,伤口不会愈合,不坦白相见,无法做出回应。

  但他们宁愿捂着让伤口继续溃烂。

  不能说出的那个部分是个秘密,不可以说出的部分是……

  “Chesed,你认识爱丽丝吗?”Netzach突然出声,Chesed微笑着从窗边回头。

  “谁?”

  “爱丽丝,52赫兹的鲸鱼爱丽丝。”你和她很像,孤独到无人可以诉说孤独,只能听着其他人热热闹闹,不高兴就不笑吗?我现在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吗?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?

  旁观他人痛苦者,不拥有评头论足的权利。

  “你是另一条吗?”Chesed没头没尾的随口说,但是声音很轻,湮灭在鱼尾搅动的水波影子里。

  “什么?”Netzach站起来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,裹紧外套,答案仿佛要冲破皮囊。

  “没事,自言自语而已……啊,你喝完了?还要一杯吗?还是说……甜牛奶更好?”Chesed一回头发现Netzach站在自己身后,紧紧抓住身上他的外套。

  “不……我已经不再喝甜牛奶了,我不是小孩子了,Chesed。就像你说的,我是Netzach,你是Chesed。”Netzach把手贴在玻璃窗上,外面的海水很凉。

  我是否拥有作为Chesed的倾听者的资格?我能回应吗?52赫兹的频率……

  “是呢……抱歉我忘了,Netzach。”

  我拥有吗?安慰他的权利……Netzach深知Chesed捂住的伤口不比他少,或许更多。他咬了一下嘴唇,向蓝发的男人发出邀请:“谢谢你的照顾……如果有时间的话,我希望你能到艺术层来。”

  他最终决定推开Chesed捂住伤口的手,正像今天Chesed为他挤出一条伤口的脓那样。他相信着终有一天他们的伤口都将痊愈,52赫兹的鲸鱼也能收到回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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